“别恨我,邓肯。”这不是祈求,声音的背后却能听出她似乎被深深地伤害了。
“我永远也不会恨你。”他关掉了灯。
她依偎在他身旁,几乎就和经历香料之痛之前一样。几乎。这让他撕心裂肺般痛苦。
“尊母把贝尼·杰瑟里特视为竞争对手,是为了权力,”默贝拉说,“那些追随我以前的姐妹的人并不都是狂热分子,但上瘾使他们无法做出自己的决定。”
“我们不也是这样吗?”
“现在,邓肯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我可能是在另一家商店得到了同样的商品?”
她选择假定他是在谈论尊母恐惧:“如果可以的话,很多人都会抛弃她们。”她猛地转过身对着他,她想要性的回应。她那种不顾一切的尽情放纵让他很震惊,就仿佛这也许是她最后一次能体验到极致欢乐了。
激情过后,他精疲力竭地躺在床上。
“希望我能再次怀孕,”她低语着,“我们还是需要我们的孩子。”
我们需要。贝尼·杰瑟里特需要。不再是“她们需要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