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可人见江昭仍然一副提不起什么元气的模样，她问：“怎么了，感觉你好像情绪不高？”
江昭说：“公司的事太多了，有些累了。”
何可人坐在江昭身旁。
她犹豫了一下，“就是沈沉舟在网上被爆料的事情，你听说了吗？”
“嗯，怎么了？你也在关注那件事？”
“不得不关注，那件事闹得那么大几乎都人尽皆知了，我怎么可能不知道。”
“越是这样，白家和他撇清关系，便撇得越清楚，二人划分界限也可以划的痛快一点。”
“我想问的是那个爆料号的背后，是你的人在操控吧。”
江昭顿了顿看向何可人，在她的眼中并没有捕捉到不满以及质问的情绪后。
江昭嗯了一声。
虽然声音并不大，但是何可人听得清楚，的确是在操控这件事情的舆论，她的对江昭问：“这事是你和沈沉舟共同达成的想法？”
“是她和想要脱离，但是没有更好的办法，便用了这个方式，属于伤敌八百，自损一千。”
“如此一来，他恐怕在国内也没有办法待下去了。沈沉舟说他把解药研制十二个月分的计量后，就会出国。”
“可人，目前一切都按照他所计划的进行的，他应该很满意。怎么了？你是因为这件事有心理负担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