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崇安,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?”
贺睢转头看了谢珩一眼。
谢珩也没说话,指尖沾了酒水在几案旁的青石地板上写字:当心。
贺睢神色一紧,又看谢珩。
谢珩摇摇头。
贺睢明白了,这是不能多说的意思。
他也不笨,联想到先前太后离席时皇上对太后说的话,然后是云相现在对皇上说的话。
贺睢瞬间握紧了放在膝盖上的拳头,“崇安!”
谢珩知他想明白了,只淡淡提醒,“慎言。”
贺睢立刻将已经冲到嗓子眼的话咽了回去。
碧栖宫踏青之行显然是皇上与太后和云相的一场博弈,就目前云相的态度而言,显然这场博弈目前为止是太后和云相胜了一筹。
碧栖宫踏青是皇上提出的,皇上这是在拿自己的安危同太后和云相进行博弈啊!
贺睢想明白了一切,有些着急了起来。
“崇安,难道我们就什么都做不了吗?”
谢珩现在并不想谈论这个问题,但以贺睢的性格,若是不与他说清楚,只怕他半刻都得不到安生。
谢珩端起几案上的酒杯,宽袖落下,自然的挡住了嘴。
贺睢还提醒,“这杯酒你方才用手指沾过。”
谢珩自然不是真要喝酒,借着衣袖的遮挡低声道:“如今并非是我们要做什么,而是皇上需不需要我们做什么。”